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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问青天 旭莲】恰似无情却有情 1

我来开连载啦~~因为怕写太长会坑,就稍微走快一点剧情,目标是不坑,我会努力的。走的是把酒平行线剧情,从故事开头开始写,希望能完结~~


暮春时节,寒意还未退尽,春色却早已蔓延,今年是个丰年,风调雨顺草木欣荣,而汴京更是向来繁荣,倒是一片国泰民安的景象。

 

方旭从潘楼北街取了之前定的镯子,今日是娘亲寿辰,他特地寻了这泊来之物作为寿礼。本着时候还早,方旭便未乘马匹而选择信步回去。忽然,一丝香风沁入鼻尖,他抬头望去,那御香斋外的彩绸随风飘扬,色彩缤纷的模样。还未入夜,可那些小厮已经开始打扫布桌,准备开门迎客了。

 

大门开启的声音让方旭转过头去,却见御香斋对面的屋子大门开启,有人在往里搬入一些家具物什,想来是有人要入住了。方旭看了看牌匾,上书——春山书寓。他笑了,心想青楼对面的房子倒是有个雅致的名字,也不知道里面住的是什么样的人。

 

回府的时候正听到父亲的笑声,想不到父亲竟比自己还早一步返家,想来今年殿试进行得顺利,早早地定了魁首,也让父亲早早返家陪母亲过这寿辰。

 

“老夫为官几十载,倒是第一次见到余火莲这般的人物,也算了开了眼界了。”

 

余火莲?

 

方旭在默念这个名字,倒是个别致的名字,浴火的莲花吗?这莲本是水中之物,置于火中又如何绽放?怎样的父母会给孩子取如此的名字呢?

 

众人见方旭归来,便令下人布菜开席,一家人便热热闹闹地聚在了一起。

 

 

京城外无间道总坛

 

余火莲立在堂下看着展颢喂鸟,这只鸟是之前救下的,本以为已经无救,如今看来倒是恢复无恙了。

 

“你见到皇帝了?”

 

“是。”

 

他见到皇帝了,在他将那一箭对准宋皇帝的时候,不是没想过射出去,可他不能坏了爹的事情,以及……以及他其实并不想杀皇帝。今日一见这宋皇帝也是有胆识之人,他先露了骑射的本事,再将那一箭对准他,对方竟然毫无畏惧之色,甚至不曾从那座椅上站起。若非他和展氏一族的仇怨,他还真想夸一夸这皇帝。

 

“如今你已经是钦点武状元了,你对着武举有何看法?”

 

余火莲一愣,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提起这个。

 

“若非爹的命令,孩儿的确看不上这武状元的名号。”余火莲细细回忆这次武举种种,“虽然当今的皇帝要比之前重视选拔武人,如今武举倒是要求文武兼备,这虽是好事,可文武本不可同论,武艺高强之人策论不一定精妙,而策论突出之人骑射却也不一定精湛,两方协调之下让朝廷很多时候选出来的人实力平平,文不足以领军,武不足以杀敌。孩儿细细观摩本次举子,文武成绩相差甚远,以至于殿试之时都相差无几,想来若孩儿不曾参加,这皇帝如今还在费心选状元呢,这朝廷远不如爹会选人。”

 

展颢笑笑,余火莲侃侃而谈,眼里带光,却似乎对这皇帝没有什么不满,甚至有一丝他都不曾注意的欣赏。

 

“本朝之前武试从不考策论,选出来很多都是勇猛的武将,却不懂得如何带兵,而如今虽然想要文武兼备,可朝廷极为重文轻武,对武举的要求高了,可对武官的限制依旧很多,以文入仕锦绣前程,以武入仕则要从那马前卒做起,若有那文武全才,又何必考这武举呢?”

 

“可保家卫国可不能仅靠那些文人墨客。”余火莲不屑。

 

“若轮杀人不吐骨头,刀剑则的确不如手里的一杆笔!”

 

“爹!”火莲心知展颢又想起当年的含冤。

 

展颢挥手,余火莲便不再说话。他打开鸟笼放那伤愈的小鸟飞去,却不想折翅之鸟已无力飞翔。

 

“你可不要让爹等回来一个折翅的儿子。”展颢拍了拍余火莲的肩膀,无视掌下那微微的躲闪。

 

余火莲是怕自己的,他一直知道,可他却不敢违抗自己,他想若来日他知道了真相,如今这眼中的孺慕和乖顺又会变成何种模样呢?

 

“那包拯也快来京了吧。”

 

“是,孩儿已经吩咐下去了。”

 

“此后你便住在春山书寓吧。”

 

“是。”

 

 

包拯比余火莲估计的更加难以对付,加上计相刘典刺杀一事出了马脚,余火莲不得不自己亲自出马。几日前对朝廷武人的不屑在遇到那白衣青年的时候有了不小的改变。余火莲收刀后斜压低身形,是随时可以出手的模样,而对面那人同样持一柄长刀立于林间,看似全身破绽实则找不到攻击的弱点。

 

若非立场相悖,余火莲简直想邀他喝一壶酒。

 

竹叶飘零,盘旋而下落在两人中间,余火莲持刀如同一支激射而出的箭,自上而下一刀砍下,方旭蕴力于臂横刀接下那一击。眼前之人长发被刀气所激荡而扬起,方旭盯着他脸上的黑色鬼面,却看到了对方瞳中的自己。自学成以来,他几乎从来不曾这样酣畅淋漓地和人打过一场,棋逢对手的兴奋几乎沸腾了方旭的血液,他如今就想看看眼前的人究竟是谁。

 

方旭化掌为钩一个下挑,除掉了那黑色的鬼面,发丝飞扬之下那人却掠到了石墙对面,钢刀破墙而入直取方旭面门,两人隔着一堵石墙交换了十几招,最后那一刀离开他鼻尖不过半寸,任是方旭也忍不住冷汗滴落,可当他翻过石墙却只看到一柄兀自颤抖的长刀,持刀之人早已不知所踪。

 

而此时,包拯的船也入了港。

 

 

“该死。”

 

余火莲匆匆起身,知道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想不到包拯会用一个姑娘做饵,如今人被劫持而来放也不是带走也无用,倒是让他徒添了麻烦。

 

俯身将人抗在肩头,如今只能去见了爹再说了。

 

 

三日后,在包拯的明察秋毫下,方旭了了李典的案子赶到家里却得到了方离被劫持的消息,想不到自己那柔弱的妹妹会假扮包大人诱敌,他想起那些白衣人的手段,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若妹妹有些三长两短,这要让二老如何自处。

 

“我去找小离!”

 

 

余火莲将方离送进医馆,他特地换了行头省得这姑娘认出他来。这郎中吃饭吃到一半被他拽来给人疗伤,吓得把脉的手直发抖,把了半天没把出个结果。腹部的刀口不深,他避开了要害刺的,可对方是个柔弱的姑娘家,他倒是真的有点担心。

 

“你再抖我剁了你的手!”

 

那老头抖得更厉害了。余火莲想起自己那处还有续命丹,心想不如再取一颗给她服下,威胁完大夫便匆匆动身了。

 

 

方旭本想去开封府打听下情况,却遇到了一个报官被赶走的伙计,那伙计说到一个受伤的姑娘倒是让他上了心,他打听了一下药铺的位置便匆匆赶去。进了门他看见的却是被锁在门柱上的大夫,正抖着手想要给床上的人喂药,他凑上去一看果然是自家妹妹,他接过药给人喂了下去,立刻吩咐人安排轿子把方离送回家。

 

“威胁你的人呢?”

 

“他……他有事离开,说,说如果我报官就让我全家不得安宁。”

 

老郎中说完后嚎啕大哭,方旭几番劝慰最后送了这人一家离开,自己准备在药铺等那人回来。

 

他倒是要看看是哪个混蛋敢伤他方旭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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