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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问青天 旭莲】恰似无情却有情 6

余火莲靠坐在墙角,前面是在生火的方旭,意外地笨手笨脚,火莲细思方旭虽然武功高强毕竟是中丞府的大少爷。

 

方旭看着余火莲从他手里接过干粮熟练地串起烤热,他的外袍还晾在一旁,只穿了单薄的中衣,方旭似乎第一次发现其实余火莲其实要比自己单薄不少,他还记得他倒在自己肩上的感觉,以及那吐在颈边的呼吸,忽就觉得浑身有些燥热。

 

我到底在想什么?方旭拍了拍自己的脸。

 

“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将烤好的干粮丢在方旭怀中,“你究竟是为什么杀伤方大人的?”

 

 “我不是故意杀伤我爹的。”他低下头不去看余火莲。

 

余火莲看方旭沉默不语,他自是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以他所见他们的父子之情,又如何会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弑杀至亲?而那个李柏,和方旭显然没有那么深的牵扯。

 

“你……不会真的为了那李柏?”他还是忍不住问了。

 

方旭猛地抬起头,脸皮一下子涨得通红。

 

“是……是我对不起李姑娘!”他的确对不起李姑娘,无端让人背了这骂名。

 

方旭拿起干粮就跑了,留下了一脸懵的余火莲。

 

“什么毛病啊,我又不抓你。”

 

 

展颢看着方旭红着脸狂奔出破庙,反而有些失望,若一个青楼女子就断了方旭的脊梁和性子,此人倒也没那么值得吸收,展颢摸了摸胡子,开始考量要如何行事。

 

一道黑影出现在破庙中,余火莲抬头看着背门而站的人。

 

“爹?”余火莲站起身。

 

 

方旭借着这股子逃避劲儿,一路狂奔向边关,而余火莲也没急着回京,而是先回了一次总坛,爹命他调查方旭弑父一事真相,他却没有将自己查出来的告诉爹,并非有心瞒骗爹爹,只是,只是他想在证据更确凿后再说,他怕爹的杀伐果决,他怕,方旭被爹错杀。他到总坛的时候冷清的信刚传来,拆开冷清带来的书信,知道他已经占领了铁矿山。

 

哎呀,不好!余火莲想着方旭跑的方向,正好就是铁矿山那边,万一他遇到了冷清事情就麻烦了。

 

余火莲立刻要了快马企图赶在方旭之前先和冷清串个供。可惜方旭极为有狗屎运,呸,有缘分,他一到边关就撞上了冷清,甚至已经套上了近乎。

 

 

方离已经在城门口看了几天了,自从余火莲去追方旭,她就几乎每天都来看,爹的伤好了很多,可气还是大,天天嚷嚷着孽子,大叫着家门不幸。

 

她回想起那日他是在余火莲家里截住他的,作为一个大家闺秀她的做法实在有些不合礼数,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在她看来如今可以帮助哥哥的只有这个人了,她告诉他一切都是意外,方旭是不小心刺伤父亲的,等父亲气消了一切就会好的,她求她救救哥哥,千万不要伤害他。

 

余火莲答应了她,以一种很温和的语气劝她放宽心回去等。方离忽然发现眼前的男人可能比她都要相信自己的哥哥,反倒是她的恳求显得有些多余了。忽然的,她悬着的心就放下了,她觉得自己安心了,也许是因为眼前男人的一个安抚的笑容,她那忐忑了几日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

 

这几日她总会花时间等在城门处,等待大哥和余火莲一同归来,直到今日,她终是等到了余火莲。

 

余火莲是被他的马带回来的,因为方离看到他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伏在马背上的,他的左手臂受了伤,血正从他的指尖一滴一滴掉落在地上,方离捂住嘴差点大叫。

 

头发半白的老郎中被人请进开封府的时候刚见到人就一哆嗦,毕竟谁见到曾经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人都会哆嗦,他抖着手几乎把不住脉,看得包拯直上火。

 

“这位爷手上只是皮肉伤,可他似乎受了内伤还未痊愈,加上之后连翻奔波还受着了凉才会如此,我开些药,若烧退了好好休养便可。”

 

包拯皱眉,内伤?难道是方旭伤了他?不至于,他不相信方旭会把余火莲伤成这样。他低头看着余火莲苍白的脸,若非方旭所伤,难道还有别人会伤他至此?

 

 

方旭很担心余火莲,他从没想过自己竟然那么快就见到了那个幽冥王。在此之前他从未见过武功如此高深莫测的人,简直可以用鬼魅来形容。

 

几日前他误闯了一个山洞,见到了数不清的棺木,这些棺木的主人都姓展,看上去像是同一宗族的人。可就在他想要查看更多的时候一道黑影忽然出现,那个传说中的幽冥王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方旭一时间无法区分这人是人还是鬼,他穿着黑色的斗篷盖住半张脸,身法奇诡,几乎一瞬间就抓住了方旭的咽喉,那窒息的感觉猛地袭来,似乎全身的血都涨到了脸上,这越发稀薄的空气和喉间发出的声响让方旭觉得自己今天必然要丧命于此了。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发现他想起的人竟然是余火莲。

 

长棍挑开了手臂,在他几乎要命丧他手的时候余火莲出现救了他一命,然后幽冥王那一掌便拍在了余火莲肩上,他伸手抓住自己借着一掌之力急退,上了他的马。

 

这是方旭第二次坐余火莲的马,和之前一样余火莲在他身前,可这次却不再是余火莲驾马而是他了,两人逃到一处破屋,他才伸手扶下了余火莲。不过刚落地余火莲便吐出一口血来,染红了方旭浅色的衣襟,他看着余火莲一头的虚汗急急地把人扶进了破屋里。伸手按住余火莲的脉,方旭忙将人扶好,自己盘坐到身后运功给他疗伤。内力运转三个周天,方旭导气入丹田,而余火莲则睁开了眼睛。

 

“跟我回去吧。”余火莲开口。

 

其实在他动手从爹手里救下方旭的时候根本就来不及思考,他甚至没有考虑过是否会坏了爹的事,在他看到方旭被爹勒住脖子举起来的时候便动了手,他很怕,很怕方旭就这么死在爹的手里,这种感觉很可怕,他说不上来,所以他想劝方旭回去,毕竟对他来说无论是方子庵还是朝廷,都远不如爹那么可怕。

 

“我……”

 

“令尊并无大碍。”余火莲伸手抓住方旭的肩,“方大人也并非那么绝情的人。”

 

方旭看着余火莲眼里的期待几乎想要立刻陪他回去,可他又想起了自己的任务,只能转开脸不去看他。

 

“你不懂我爹,在礼教上面他比谁都要顽固。”

 

“礼教再重要能比你的一条命重要?”

 

“火莲,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就放我一条生路,可好?”方旭双目带泪,满是恳求。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见不到余火莲了,只看到了留在一旁的银子和纸条,纸条上写了一句珍重。

 

方旭看着手里沾染着血迹的衣物,脑子里全是余火莲的身影。他不想余火莲对他失望,他不想失去他这个朋友。可他身上背负着责任和寄托,这是他爹用一条命换的寄托,他怎么能让自己的父亲再死一次呢?

 

方旭回到铁矿山想要继续追查那山洞,却遇到了地裂,他不顾冷清阻拦救了矿场的兄弟,更是逼得冷清血罚赎罪。由于他救了人,终是被无间道接受,在假装盗取陈方的边关布防图后,他终于取得了对方的信任,可同时,他对那个幽冥王有了其他层面的猜想。也许他并不是他所认为的那个屠夫。

 

为了阻止无间道大量制造兵器,方旭借鼓吹他们做铜钱的借口停了武器制作,幽冥王则让自己去盐铁司盗取铸钱图纸。

 

 

余火莲靠坐在床边,他已经回来三日了,可包拯始终没有找他问话,反倒是让他好生休养,他低头看自己手臂上的伤,他本不用弄伤自己的手,可他却想探寻一个问题。爹让他调查方旭,可他为什么还会对方旭出手那么重?因为他进了那个山洞?其实他也是第一次进那个山洞,那是展氏一族埋骨的地方,爹却总不让他进去。

 

“无间道不需要三心二意的人。”这是爹给他下的命令,他自然要遵循。

 

余火莲刚想到这里包拯就派人来传他。他换了官服去开封府,看到了包拯以及一套方旭的衣服。

 

“方旭当日穿的可是这套衣服?”

 

“这……”

 

余火莲皱眉,他本没有注意到方旭穿了什么,可当日他吐了他一身血,而眼前的衣服则纯白洁净,毫无污渍。

 

想来包大人也和他一样在说谎罢了。

 

包拯点破了余火莲的谎言却也被余火莲反将一军。他是真没见过如此桀骜不驯的人,也没见过如此疏狂的作风。余火莲手上的伤应该是他自己刻意为之,可那内伤他却一口咬定是方旭打的。

 

“你还有伤,就不用去追了。若下次再犯,定不轻饶。”

 

“何须下次?属下或许无法活捉方旭,可若火莲要他死,还是可以做到的。”他看了看手臂的绷带,“大人应该知道,论起杀人的伎俩,方旭是不如属下的。”

 

“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官差!”包拯道。

 

“若人犯拒捕,便可以格杀勿论。”余火莲扬起唇,“这不正是包大人您给属下的命令吗?”

 

“余火莲!”

 

他实在不喜欢余火莲这种轻视人命的态度,长此以往并非朝廷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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