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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同 杨过X长空 无名X长空 】似是故人归 上(大概吧)

【混同 杨过X长空 无名X长空 】似是故人归 上(大概吧)

 

草叶沙沙的声响应和着浓郁的喘息,心脏鼓动到了极限几乎要破胸而出,杨过不知道自己要跑去什么地方,只知道拼命跑,拼命跑,最好是能直接跑出这个世界。

 

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年幼的身体随着落叶砂石滚落下山坡,身体被粗糙的碎石摩擦出一条条伤口,他紧紧地闭上眼,唯有胸膛激烈地鼓动。

 

再次回复意识的时候,已经夜色浓重,杨过狼狈地坐在地上抬头看着那遥远的星空,空旷的草地紧贴四周的山崖,仿佛落在一个深重的井底,他茫然站起身,早已失了方向。左腿被磨出一条长长的伤口,正兀自淌着血,远方有狼嚎声传来,他惊慌拖着腿一步一步走,既然还没死,他就想要活着,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死亡对他来说依旧还是可怕而遥远的。

 

狼嚎声越发地接近,他已经无法走得更快了,眼前出现了一个山洞,他匆忙地向那边挪去,宛若跑向唯一的希望。野狼向他扑过来的时候,他害怕地扑倒在地上,想象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到来,刚刚还凶狠的野兽发出了害怕的呜鸣,转身跑走了,直到再听不到声音,杨过才睁开了眼睛,然后他看到了一座墓碑,以及跪坐在墓碑前的人。

 

那人背对着他,粗布的衣裳在夜色中几乎溶入其中,一头长发直直地垂至腰际,不过在脑后扎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他就那样跪坐在那边,近乎无声无息。杨过觉得他只能听见自己拿浓重的喘息,而那个人却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你……是鬼吗?”杨过颤着声音开口,他咽了口口水,惊恐地盯着对方。

 

对方并不回答,这让杨过更是害怕,他软了腿脚向后蹭去,却又茫然地不知何去何从。

 

“这里……这里究竟是哪里?”

 

“终南山下。”面前的人,还不知道是鬼忽然开口了,声音低沉。

 

杨过看着他站起来转过身,并不是他所以为的青面獠牙,相反的,这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是的,好看。年幼的杨过并没有读过多少书,能说出的也不过是好看和难看,比如他觉得郭伯母其实很好看,可郭伯父的师父柯镇恶却一点都不好看。眼前的人很好看,和郭伯母是不同的好看,他并没有太多表情,神色淡然地看着他,在他起身的时候,杨过看到了他面前的墓碑,上面根本就没有名字,可那块石头却被打磨得非常细致,它的四周刻着花纹,仅在角落中刻了一排小字,可光线太暗了杨过看不清楚。

 

狼嚎声又起,杨过匆忙回首,见到好几匹狼向这里靠近,而那人则拿了一把长兵器过来了,这兵器看上去像把枪,之所以说看上去是因为枪头的部位被一个布包所包裹,并未露出枪刃,他匆匆站起身跑到那人身后,似乎内心深处告诉他这人值得依靠一般。

 

银色的枪杆在夜空中舞出漂亮的弧度,层次光影交错,杨过只能看见满天银影,那人就站在那处,几乎不曾移动,可那些动作迅猛的野兽却一个都无法逃脱他的枪影,直到它们一只只被打在地上,匍匐于眼前人的强悍,最终夹着尾巴逃走了。

 

杨过松下口气,这次他看清墓碑上的字了,角落中是用锐器刻下的挚友长空四个字,字体苍劲有力,却透着些古怪,他一时间也说不上来,就觉得这几个字仿佛不是自己认识的,而是直接在脑子里响起的声音。

 

“你来此处作甚?”那个清冷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了。

 

杨过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几日来的生死一线,这样微微放松的时刻,忽然就很不争气地哭了出来。他说,我想活。

 

之后的几日,他与那男人一同住在了山洞里,男人给他疗伤,给了他食物,他知道了男人名叫长空。在他伤愈得差不多的时候,他跪下求长空教他武功,长空有些不解地看着他,最后却意外地点了点头。

 

长空的作息其实很简单,除了为他疗伤,很多时候便是守在墓前,半天不声不响犹如雕像一般。杨过不知道他从哪里给他找来的食物,也几乎没见过他进食,长空教了他基本的内功心法,以及一些基础的功夫。他教得细心,杨过也学得认真,山中时间没有定向,杨过也不在意,他很喜欢留在长空身边的感觉,觉得这样几十年也不觉得腻。

 

直到有一日,在进食后长空面对着他盘坐下来,两人间摆放了一个棋盘,这是一个很大的棋盘,并不是一般木质的,而是石头,棋盘的纹路镌刻在石盘上面,每一个交错的点却是凹陷的,正好能放入一枚棋子的大小,长空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奇怪器皿,他夹起棋子放入凹槽中,杨过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泉水滴落的声响,棋盘里似乎有水流过,叮当作响。

 

“我来教你下棋,过儿。”他抬眼看杨过,乌黑的眸子紧紧盯着他。

 

杨过懵懂地伸出手取来一颗黑色的棋子,鬼使神差一般将它放入棋盘中。

 

叮!

 

大脑瞬间空白,杨过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立在湖边,长空手里持着银枪站立不远处,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这把枪,去掉了裹住枪头的皮套,展现在他面前是一把纯银色的长枪,连枪缨也是雪白的颜色,看上去闪闪发光不染尘埃。长空缓缓举起长枪,似乎有琴声响起,杨过无法辨别这是什么乐器发出来的声音,他看见长空对面又出现了一个人,一个穿黑衣的男人。黑衣的男人手持一把朴素的长剑,水滴落在剑刃上被劈开两半堕落湖面,两人就在湖边过起了招,长剑灵巧,长枪柔韧,一枪一剑在湖边舞动,湖面波光潋滟,将这美好的画面复制,一时间似乎有四人在舞动。枪尖被长剑压下,轻点湖面后反向弹起,水滴炸裂开又再次堕落,两人身上占了湿意,却带了诗意。黑衣男子一个旋身绕着长枪的枪柄带了个半旋绕至长空身后,长空长枪一时间无法收回,杨过只见他手腕一转自中间抓住枪杆,一个旋转硬生生调转了枪头向后刺去,剑刃贴近长空脖子的时候,他的剑尖也点在了对方的喉间。

 

精彩!杨过忍不住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连大气都不敢出,这是怎样精彩的一场打斗,又是怎样壮美的一副画卷,不过片刻便能刻骨铭心,不过瞬间就可沧海桑田。他想开口却发现说不出话,他见两人双唇翕动却听不见他们说些什么,只有琴声越发响亮回荡在脑海之中。

 

“记住我们的武功,也许能救你一命。”长空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师父。”杨过大叫,他心里有些慌,总觉得有些说不清的担忧。

 

“我不是你的师父,我并未收你为徒。”

 

“不,你就是我的师父,我杨过只有长空一个师父。”他伸出手却触摸不到长空,杨过急得跑起来,明明长空一直站在他身前不远处,可却怎么也跑不到他身前,他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杨过发现自己睡在柔软的床榻之上,被褥带着些熟悉的香味,他转过脸,看见郭芙撑在床边打盹,被他的动静吵醒坐了起来,女孩揉了两下眼睛开心地笑了起来。

 

“爹,娘,杨过醒啦!”她向屋外跑去大叫了起来。

 

郭靖进门的时候,杨过正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掌,他似乎还记得长空那粗布袖子握在手中的触感,可现在就如同南柯一梦般溶去了真实。

 

郭靖摸了摸杨过的额头,露出一个放下心来的微笑。

 

他说,过儿你终于醒了。

 

终于醒了,是谁醒了,是他么?那之前他是没醒吗?长空难道只是他的梦吗?泪水无机质地从眼角落下,乱了郭靖的手脚,可杨过的表情却没有半分的忧伤。

 

长空,你终是抛下我了吗?


这篇最终CP好难把握,先发这段试试,实在搞不定就当这一段完结了吧,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_(:з」∠)_


送给 @怵惕 ,灵感来自太太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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